干宝《晋纪》当时被誉为“良史”,后人还曾为其书作注(注:《梁书》卷四九《文学上·刘昭》:“初,昭伯父肜集众家《晋书》,注干宝《晋纪》为四十卷。”)。但《晋书》本传于《晋纪》置词远不及《搜神记》为多,这似乎反映出干宝《搜神记》在人们心目中的分量更重。而实际情况也是这样,干宝的名字更多地和《搜神记》联系在一起,人们更多是从《搜神记》得知干宝的。何法盛曾羡慕干宝撰《晋纪》,说干宝“赖有著述,流声于后”(注:见《南史》卷三三《徐广传》附《何法盛传》。),其实“流声于后”的主要是《搜神记》。 《搜神记》作于何时,史无明文,但可推断出来。前引《晋书》本传和《建康实录》等书均载有作书缘由。又《世说·排调篇》注引《孔氏志怪》: 宝父有嬖人,宝母至妒,葬宝父时,因推著藏中。经十年而母丧,开墓,其婢伏棺上。就视,犹煖,渐有气息。舆还家,终日而苏,说宝父常致饮食,与之接寝,恩情如生。家中吉凶辄语之,校之悉验。平复数年后方卒。宝因作《搜神记》,中云“有所感起”是也。 《文选集注》卷六二江文通《拟郭弘农游仙诗》注引《文选抄》: 吴猛,豫章建宁人。干庆为豫章建宁令,死已三日。猛曰:“明府算历未应尽,似是误耳。今为参之。”乃沐浴衣裳,复死于庆侧。经一宿,果相与俱生。庆云:“见猛天曹中论诉之。”庆即干宝之兄。宝因之作《搜神记》。故其序云:“建武中,有所感起,是用发愤焉。” 《太平广记》卷一四引《十二真君传》: 时武宁县令干庆死,三日未殡,猛(吴猛)往哭之,因云:“令长固未合死,今吾当为上天讼之。”猛遂卧庆尸旁,数日俱还。时方盛暑,尸柩坏烂,其魂恶,不欲复入,猛强排之,乃复重苏。庆弟晋著作郎宝,感其兄及睹亡父殉妾复生,因撰《搜神记》,备行于世。 元赵道一《历世真仙体道通鉴》卷二七《吴猛》: 西安令于(干)庆死已三日,世云(吴猛字)曰:“令长数未尽,当为讼之于天。”遂卧于尸旁,数日与庆俱起。庆弟晋著作郎宝,感其异,遂作《搜神记》,行于世。(注:《太平御览》卷五五六引《续搜神记》、《太平广记》卷三七五引《五行记》、唐李伉《独异志》卷上均载干宝父婢事,唯未言干宝撰《搜神记》。) 本传把《搜神记》的创作和干宝父婢及其兄复生两件事联系起来,说宝“以此遂撰集”《搜神记》,其他记载均亦作此说,可见这两件事极可能是干宝《搜神记序》中所记,只不过序中叙父婢事不会言为其母妒而推著墓中,《晋书》本传可能是参照《孔氏志怪》记录的。本传所录序文,开头即云“虽考先志于载籍”,无此文法,分明是前有删削,因为本传将婢和兄复生事以叙述文字前已载之,所以这里就略去了(注:参见余嘉锡《四库提要辨证》卷一八,中华书局1980年版,第三册第1143页。)。 据《孔氏志怪》,原序中有“有所感起”之语,而《文选抄》引作:“建武中,有所感起,是用发愤焉。”更为完整。依《孔氏志怪》所言,干宝“有所感起”的是父婢复生,而依《文选抄》所感者干庆复生,与本传之二事俱著不同,盖引文删削所致,晋末孔约所著《志怪》和《文选抄》所引某书原文,也应当二事皆记,均本干宝序为说(自然也含有后世流传的内容,如干宝母妒推婢入墓)。干宝父婢殉葬是幼年之事,当时干宝兄弟还懵懂无知,所谓十余年后开墓复生当然也不过是乡曲传闻之辞。建武中有所感起应当主要是针对干庆的所谓复生之事(真实情况应当是病危失去知觉而又苏醒过来,属于假死现象,并未真死)而言(注:按:《续高僧传·慧因传》载:“陈太建八年(576),安居之始,忽感幽使,云:‘王请法师。’部从相喧,丝竹交响,当即气同舍寿,体如平日。时经七夕,若起深定。学徒请问,乃云:‘试看箱内,见有何物。’寻检,有绢两束。因曰:‘此为儭遗耳。’重问其故,曰:‘妄想颠倒,知何不为。吾被阎罗王召,夏坐讲《大品般若》。于冥道中谓经三月,又见地狱众相,五苦次第。’”慧因入冥,干庆见鬼,都是干氏一族的神秘经验,慧因之于先人干庆,或许因《搜神记》之传有着心理上的某种联系。),而联想到了关于父婢复生的早年传说。干庆的复生当在建武中,所以序称“建武中,有所感起,是用发愤焉”。建武元年干宝以著作郎领修国史,其撰《搜神记》必始于此年。《十二真君传》谓“庆弟晋著作郎宝”,举其撰《搜神记》时之官,是正确的。 关于干宝撰作《搜神记》的思想动机,前引《大明一统志》卷三九《嘉兴府·陵墓·干莹墓》注语云:“莹,吴散骑常侍宝之父也。宝尝著《无鬼论》,莹卒,以幸婢殉。后十年妻死合葬,婢犹存。宝始悟幽冥之理,撰《搜神记》三十卷。”称“吴散骑常侍宝”,盖缘干莹仕吴而涉误,干宝撰《搜神记》的直接动因也不是因父婢而起,这些不去管他,重要的是下文,说干宝尝著《无鬼论》。这条资料很重要,想必有本。小南一郎在其论文第一章《无鬼论》以专章论述魏晋时期的“无鬼论”思潮,认为《搜神记》正是产生在无鬼论和有鬼论论争的思想背景下(注:见小南文第4-22页。关于无鬼论思想,晋裴启《语林》“宋岱”条(又见梁殷芸《小说》引《杂记》),殷芸《小说》引《列传》之“阮瞻”条(又见《幽明录》),《世说新语·方正》“阮宣子(阮修)”条,陶潜《续搜神记》“施续(当作绩)门生”条,都有反映(按:今本《搜神记》卷一六载有“阮瞻”、“施续”二事,均系误辑他书)。),见解精辟。然据此,干宝早年也是无鬼论者,写过《无鬼论》,后来经历了由无鬼论到有鬼论的转变。这个转变,过程可能较长,但建武中干庆复生,“云见天地间鬼神事”,尽管不过是昏迷状态中由于鬼神信仰和心理暗示产生的幻觉而已,但却成了干宝转变的关捩,“感起”而“发愤”,遂撰《搜神记》“明神道之不诬”(序中语),也就是证实有鬼论有神论的正确和无鬼论无神论的荒谬。 干宝在著作省撰《搜神记》还有这样一件证据。西晋张敏曾撰《神女传》,干宝采入《搜神记》(注:参见拙文《〈神女传〉〈杜兰香传〉〈曹著传〉考论》,《明清小说研究》,1998年第4期。)。《太平御览》卷七二八引有《智琼传》这样一节文字: 弦超为神女所降,论者以为神仙,或以为鬼魅,不可得正也。著作郎干宝以《周易》筮之,遇《颐》之《益》,以示同寮郎,郭璞曰:“《颐》贞吉,正以养身,雷动山下,气性唯新。变而之《益》,延寿永年,乘龙衔风,乃升于天:此仙人之卦也。” 这篇《智琼传》作者不详,但应当是抄自《搜神记》,而这节文字应当是干宝在篇末所系论赞,大约原文为“著作郎干宝曰”云云。魏时弦超自称遇神女成公智琼,沸沸扬扬,腾在人口,尚书郎、领秘书监张敏作《神女传》,其事更传。当时人们或不信智琼为仙,干宝于是筮之,而郭璞作解,干宝将此事系于篇末,明其为仙人。这里干宝的署衔是著作郎,可见干宝在《搜神记》中记此事是在著作任,所云同寮郎,指著作省诸佐郎,而郭璞时为著作佐郎,据《晋书·郭璞传》这是太兴元年的事情,不久郭璞便迁调尚书郎了。 干宝任著作郎历时十年,这期间除撰《晋纪》,同时也搜集记录《搜神记》的资料。《搜神记》不会很快成书,依据古小说集的一般写作规律,大都是随时而记,积久成编的。干宝写《搜神记》曾遇到缺乏纸笔的困难,北宋苏易简《文房四谱》卷四引有这样一条材料: 干宝表曰:“臣前聊欲撰记古今怪异非常之事,会聚散逸,使自一贯,博访知古者。片纸残行,事事各异。又乏纸笔,或书故纸。”诏答云:“今赐纸二百枚。”(注:《初学记》卷二一、《太平御览》卷六○一亦引,无“诏答”等九字。)此表非《搜神记》成书后的进书表,而是上于皇帝的请纸表(注:汪绍楹校注《搜神记》据《初学记》卷二一录入此表,题曰《进搜神记表》,不当。)。六朝时期纸笔昂贵,而写书又颇费纸笔。唐段公路《北户录》卷二引《梁令》云:“写书,笔一枚一万字。”这是对抄书用笔的限量,每支笔不得少于一万字,可见笔是贵重之物。既贵则贫家无力购置,梁陈时郑灼精于《三礼》,“家贫,抄义疏以日继夜,笔毫尽,每削用之”(注:《陈书》卷三三《儒林·郑灼传》。)。写书用纸尤费,所以当时常有皇帝赐纸之事。晋王嘉《拾遗记》卷九载,张华造《博物志》,武帝赐麟角笔、侧理纸万番(张)。而裴启《语林》载,王羲之为会稽令,谢安向他乞纸,王羲之将库存纸九万枚悉数尽与之(注:《北堂书钞》卷一○四、《艺文类聚》卷五八、《初学记》卷二一、《太平御览》卷六○五引。),则是向公家讨便宜了。干宝虽为著作郎,但俸禄不足养家,所以有后来求补山阴令之事,无力购买写书用纸是可以想象得到的。他撰《晋纪》是奉诏修国史,可以用著作省官用纸张。但《搜神记》乃私人著述,就不好用公家纸张了。实际上当时朝廷对官用纸张有严格控制,虞预为著作郎曾上表请秘府纸,表云:“秘府中有布纸三万余枚,不任写御书,而无所给。愚欲请四百枚,付著作吏,书写起居注。”(注:《初学记》卷二一引。)便是证明。而《晋书》卷八二《王隐传》载,王隐撰《晋书》,受虞预排挤,“黜归于家,贫无资用,书遂不就,乃依征西将军庾亮于武昌。亮供其纸笔,书乃得成,诣阙上之”。王隐去官后,立即出现了无纸写书的困难,也足见公用纸张之不能私用。干宝上表专为写《搜神记》而请纸,表明他对《搜神记》的重视,皇帝批准给纸二百枚(张),数量不少,也说明皇帝的支持态度。干宝上表之时,估计《搜神记》已积累了相当多的材料,所以才有纸张之乏,其时大约在明帝朝(322-325)。 从表中看,干宝撰作《搜神记》“会聚散逸,使自一贯”,一方面是把散见于古书和前人书中的有关资料——所谓“片纸残行”——搜集集中起来,这也就是自序中说的“缀片言于残阙”,“承于前载”;但同时也从当代人口中搜集材料,所谓“博访知古者”,也就是序中所说“访行事于故老”,“采访近世之事”。序称:“群言百家,不可胜览;耳目所受,不可胜载。”说的就是这两个方面。干宝身在著作,有方便条件阅读前人书和古书,这也就是他任著作郎时开始写《搜神记》的原因。但据《隋书·经籍志序》云,本来魏晋秘书省藏书多达二万九千九百四十五卷,而经惠、怀之乱,国家藏书“靡有孑遗”,到东晋永和中著作郎李充校书时也才只有三千一十四卷,那已是干宝死后十几年的事情了。因此干宝只利用秘府书是远远不够的,还须自己采访书籍。“博访知古者”,“访行事于故老”,“采访近世之事”,这些话不光是指口头采访,也包含着访书。 此后干宝在外任县令郡守十年,估计还在继续撰作《搜神记》。本传载干宝曾将《搜神记》拿给刘惔看,刘惔说:“卿可谓鬼之董狐。”(注:当采自《世说新语》,《世说·排调》:“干宝向刘真长叙其《搜神记》,刘曰:‘卿可谓鬼之董狐。’”)这应当是《搜神记》成书后的事情。考刘惔于穆帝永和元年(345)十二月自侍中迁丹杨尹(注:《建康实录》卷八:“(永和三年)冬十二月,以侍中刘惔为丹杨尹。”),卒官,年三十六(注:见《晋书》卷七五《刘惔传》。)。传载亡后孙绰作诔,诣褚裒言及惔而流涕,而褚裒卒于永和五年十二月(注:见《晋书·穆帝纪》。)。《世说·伤逝》载王长史濛卒时刘尹(丹杨尹)临殡,而王濛卒于永和三年(注:《法书要录》卷九张怀瓘《书断》。参见余嘉锡《世说新语笺疏·伤逝》引程炎培,中华书局1983年版,第**2页。)。由此来看刘惔约卒于永和四年(348),生年则在建兴元年(313)。到咸康二年干宝卒,刘惔才二十四岁。刘惔是东晋名士,本传载“惔少清远,有标奇。……人未之识,惟王导深器之。后稍知名,论者比之袁羊。……尚明帝女庐陵公主。”干宝咸康元年由始安调任王导司徒府右长史,刘惔既受王导器重,很可能当时也任职于司徒府,干宝给刘惔看《搜神记》,大约是供职司徒府时的事情,若此,必在咸康元年二年间,书成大约也在此间。从建武元年开始“发愤”著书,到咸康二年,历时二十年。 干宝对刘惔出示其书,当然因为他是名流,品藻为世所重。刘惔对干宝书的评价是以春秋晋国秉笔直书的良史董狐为喻,似乎是称赞,其实是讥讽干宝以史家实录态度对待鬼神荒渺之事,所以《世说新语》以此事入于《排调门》(注:小南文也认为“鬼董狐”不是对干宝《搜神记》的正面的肯定评价,而是微含恶意的揶揄。见第4页。)。《世说·品藻》载刘惔自视极高,自许“第一流”人物,未必对年长于他三四十岁的干宝佩服。而且《世说·言语》载,刘惔曾说“吉凶由人”。又载:“刘尹在郡,临终绵惙,闻阁下祠神鼓舞,正色曰:‘莫得淫祀。’外请杀车中牛祭神,真长(刘惔字)答曰:‘丘之祷久矣,勿复为烦。’”看来他颇不信鬼神之事,属无鬼论一派,所以拿干宝来调侃,意思是做董狐可做鬼董狐则不可。《晋纪》固为良史,《搜神记》则为妖妄。“鬼董狐”之评明扬暗抑,这是刘惔的品藻之妙,《晋书》从《世说》采入,则未解其意,以为称赏,从此后世也就以“鬼董狐”为语怪美称了(注:宋黄庭坚《山谷外集》卷一○《廖袁州次韵见答并寄黄靖国再生传次韵寄之》:“史笔纵横窥宝铉。”自注:“干宝作《搜神记》,徐铉作《稽神录》,当时谓宝鬼之董狐。”南宋沈氏有小说集名《鬼董狐》(一名《鬼董》)。元末杨维桢《说郛序》:“其搜神怪,可为鬼董狐。”)。
虞坤林1月28日在秀州书局买《申报嘉兴史料(10)》(嘉兴档案馆编)、《随兴居谈艺》(陈麦青)时说:“月初,去海宁黄湾菩提山灵泉乡,发现一口古井,我认为是晋朝干宝家的遗物,因为不远处原有两处洗笔池。今天我特地来嘉兴图书馆查找《干氏宗谱》,用数码拍了上面的图。其六世孙干朴有一篇《灵泉乡真如寺碑亭记》对此有详细记载。干朴,南北朝时期人,自署天监三十五年撰,其实天监只有十八年,从中可见干朴的性格。”干宝(283-351),字令升,祖籍河南新蔡。明天啟《海盐县图经》载:“父瑩,仕吴,任立节都尉,南迁定居海盐,干宝遂为海盐人”。又云:“干瑩墓在澉浦青山房。”明董谷《碧里杂存》载:“干宝,海盐人也。按武原古志云,其墓在县西南四十里,今海宁灵泉乡。真如寺乃其宅基,载在县志,盖古地属海盐也。”干宝著有《搜神记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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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宝是我国古代著名的史学家和文学家,更是小说家的一代宗师。他的《搜神记》短篇小说集在中国小说史上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,被称作中国小说的鼻祖。干宝学识渊博,著述宏丰,横跨经、史、子、集四部,堪称魏晋间之通人。至今有关专家已收集到的干宝书目达26种,近200卷。
干宝年轻时学识渊博,遍览群籍,曾由华谭推荐任著作郎。建武元年(317),经中书监王导推荐,领修国史。时因家贫,求补山阴(今绍兴)令,迁始安(今桂林)太守。东晋大兴元年(318)二月封关内侯。太宁元年(323),王导请为司徒右长史、迁散骑常侍。咸和元年(326),母桓氏卒,葬灵泉里西南隅,干宝辞官为母守孝。咸和四年服阕回朝。永和元年(345)致仕,永和七年(351)秋卒,葬灵泉里后花园。朝廷特加尚书令,从祀学宫。
干宝一生著作颇丰,其《晋纪》20卷,直而能婉,时称良史,为后世史学家所推崇。传说干宝因有感于父婢死而再生及其兄气绝复苏,乃编集神怪灵异故事为《搜神记》。他在序中自称:“虽考志于载籍,收遗佚于当时,盖非一耳一目所亲闻睹也,又安敢谓无失实者哉!”此书为我国魏晋志怪小说中成就最高的代表作,保存了许多古代民间的传说,如《干将莫邪》、《相思树》、《董永卖身》、《李寄斩蛇》等,给后世文学艺术以深远影响。在著名的《聊斋志异》、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传》、《西游记》、《红楼梦》等作品中,有许许多多的情景和描述都是从《搜神记》中汲取营养和精华的。近代文学大师鲁迅的《铸剑》故事就取自《搜神记》中的《三王墓》,凡此举不胜举。干宝又著有《春秋左氏义外传》,还注《周易》、《周官》等数十篇,另有文集四卷。今存《搜神记》20卷,为后人所辑录,又《晋纪》亦有清人辑本。
干氏家族自三国后期,仕吴者颇多,到晋朝已有名人不断出现,其后在历朝均有名人,政功显著。千余年间,干氏家族所繁衍的子孙已分居于北京、天津、南京、陕西、山东等地。尤以浙江海盐的沈荡、通元、澉浦、六里,海宁的盐官,宁波的余姚,嘉善的干窑等地。聚居为盛。故自东晋以来,已有1700多年族史,显为望族。海盐作为干氏家族世代繁衍的集中居住地,至今后裔已有52代。近年来,海盐县对干宝的生平及史学价值的研究十分重视,尤其是在干宝后裔的大力支持下,由干氏四十八世裔孙干乃军执笔续修《干氏宗谱》。自1991年起,历经10余载的调查考证,目前,一部新的《干氏宗谱》续修本已正式完稿。干氏家族对于宗谱续修,历来十分重视。干氏宗谱立干宝为始祖,五世孙干朴首撰,三十八世孙干大行续修并序。自四十世孙干钦昊于清康熙三十五年(1686)最后一次续修宗谱算起,至今已有300余年未曾续修了。并且,由于干氏后裔散居神州大地,主要分为东西大支和永宁乡支两支,至抗战前,宗谱有的已散失,给续修带来一定的难度。文革期间,海盐县博物馆收缴保存了十分宝贵的干氏东西大支的旧谱三册,是这次续谱的主要依据。刚从工作岗位上退休下来的干乃军不负众望,历经艰辛,奋笔耕耘,终于使海盐县第一部民间续修的家谱《干氏宗谱》得以问世。此举已在全国各地广大干氏后裔中传为佳话。
干宝的字令升,他的先辈是新蔡人。父亲名叫莹,有个宠爱的小妾。母亲很嫉妒,干宝的父亲死亡埋葬时,就活活拉着这个小妾塞到。 家中的好坏事,动不动就说出来验。平复数年后才死。干宝的哥哥曾经病的就像死了,一天身体也没有冷。然后就惊醒了,说看 见 天地间鬼神的事,好像是做了个梦,自己不知道自己死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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